12/10/2012

聖母出巡和教師罷工─庫斯科(Cuzco)(上)─秘魯之烤天竺鼠和Pisco Sour

20120715
    凌晨五點的庫斯科巴士站,低溫凍醒了我,這個城市卻還沉睡著,招了個計程車到市中心,pipi挑中的旅館竟然大門深鎖,大概是結束營業或搬家了。一邊發抖著一邊走到附近街道尋找住宿,猛按電鈴吵醒來開門的人,兩家受到好評的hostel都客滿了,只好走到靠近武器廣場比較貴但比較多家旅館的區域,終於在Plateros路上找到一家與路同名的旅館,為了趕快從飢寒交迫中解脫,決定住下,雖然後來發現這房間除了色彩鮮豔沒其他可取之處也住了幾天。(文字時間是秘魯時間,相片時間是台灣時間)


有趣的是,櫃台服務員在登記我們的入住資料時,我很清楚的看到了本子上不同國籍的人住宿價格的差別,絕對不是房型的關係,我們看了一間雙人床房和住的那間加浴廁三坪不到馬桶沒座墊的兩床雙人房都說是S/.80,那智利和秘魯人住的S/.60的房間是如何。至於虛弱的熱水器就不多說了。對於被認為來自經濟較佳的國家所以多收一些錢的事已經無奈的接受了,但是不要這麼光明磊落吧,服務員。

睡個回籠覺後出門,燦爛陽光下聽到武器廣場傳來進行曲演奏,趕緊奔向前去,也許是庫斯科省區辦的跟國慶有關或沒關的應典活動,在軍樂隊的樂聲中,
 

個個隊伍行經設在大教堂前台階上的司令台。

司令台帳棚下有西裝筆挺的政府官員或軍官,一般民眾和修女也在旁邊一同觀賞。參加遊行的隊伍穿著該單位的制服,

在單位旗的引導下前進。

有的制服設計加上披肩,很有在地風味。

有些會以將手平舉後放下的擺動方式前進,

有些還踢正步。

小朋友的隊伍有樣學樣,舉旗、

踢正步,

各種軍禮,

大家的節奏自由奔放,不十分強調整齊劃一。身上別著用國旗的紅白兩色緞帶編成的胸章,一個S/.1~2。


有小小孩穿著各種傳統服飾進場,

大孩子同樣踢正步,

同樣的軍禮,

舉單位牌的也要踢正步。

不知哪個單位施放了藍色和白色的氣球升空,引來歡呼聲。

一個小孩突破警方的封鎖線走到軍樂隊中,警察、軍人、觀眾和他都很淡定。

穿著工作服和反光背心進場的人,一樣要踢正步。

接著,各鄉鎮穿著傳統服飾參加遊行,

經過司令台時,將頭上的圓帽脫下致意,

這一組最有誠意,還帶來一小段舞蹈,後面跟了用傳統花布包裹的汽車播放伴舞的音樂。



不同族群的傳統服裝不太一樣,但都是顏色鮮艷華麗。





也有人穿著平常的夾克、牛仔褲上場,還抱著孩子。看到這樣的裝扮不禁想到昨天車站裡的人山人海該不會就是他們吧。

或背著孩子,



或推著嬰兒車。

或提著購物袋,

小孩子自己走的。

遊行還沒結束,但是走完的隊伍已經在廣場中央的水池前照相留念。

最後是軍隊儀隊進場,果然正步踢得專業許多,



樂隊最後一邊演奏一邊離場。

發現一群人拿著麥克風和攝影機圍著某個人,

典禮結束,記者、被訪問的人、清潔隊員,各司其職。

噴水池旁聚集了一堆人,剛才的觀眾和上場的人都有吧,兩個穿著傳統服飾的男女主持人,激昂的語氣讓氣氛熱絡,地上擺著幾張字母卡片,似乎是要玩什麼遊戲,也有點像是賣藝的感覺。

和清晨的冷冽差別很大的豔陽下,一旁的冰淇淋小販也很受歡迎。

繞了一圈後,廣場一角,軍人才剛扛著器材離開廣場。

我們決定今天先去Pisac(皮薩克),因為剛好是星期日有市集,一個站在一排旅行社前走廊下的路人說了幾個英語的句子,似乎是在推銷行程,我們向他詢問去皮薩克的方法,他說搭計程車到某處坐小巴最方便,還告訴我們計程車車資是三元,星期日加價為四元,我請他寫搭小巴的地方在紙上好拿給計程車司機看。不到十分鐘就到了搭小巴的地方,已經排了一列人龍。

這裡看似荒涼卻是個轉運站。

原本井然的隊伍在車子到來時瓦解,只好入境隨俗向前衝,擠進十二人共乘的小巴。

經過一段又一段蜿蜒的山路後到達,付了車資一人S/.5。路旁停了一輛偽裝成賓士的福斯。

問了路人,進入小巷,跟著塗鴉走。

看似隨意堆疊而成的圍牆上長著仙人掌或草加上突出的鋼筋,捍衛財產的宣告不容小覷。

終於走到市集邊緣,陽傘下桶子裡深紫色的玉米汁正是我的渴望,好像是S/.3。

我已經準備好直接接觸玻璃杯喝了時,老闆遞給我一支吸管,還是用了,這吸管應該是我專屬的吧,嘿。

原本想像"市集"是賣蔬菜水果牲口,大夥擠在一起東西堆在地上,結果是搭得好好的帳棚賣的是雜貨紀念品,即使如此,pipi也一定要每一家都看過才行。也還好搭了帳篷,不然曬一整天肯定暈倒。

我買了一條正在編織的店主攤子上的編織腰帶,S/.5(?)。

還買了一個似乎是用各種碎布拼湊成的娃娃,乍看像是做法用時供人插針在上面的那種娃娃,我覺得可能是當地傳統自製的娃娃,給小孩子玩或裝飾吧。S/.10(?)

某轉角一個阿婆腳邊的塑膠桶中裝著玉米,我買了一個來吃,S/.3,玉米粒很大顆,上面加了阿婆自製的綠色的醬,味道清淡,玉米葉是另外包裝上去的。

走在市集一側的斜坡上往下看,另一頭的山看起來光禿禿的,忽然聽到斜坡底下傳來樂隊演奏的聲音,趕緊跑上前。

又是遊行隊伍,一群人簇擁著,高高在上的,是聖母瑪利亞,

轎子(?)裝飾著美麗的花朵,頂上有刺繡流蘇的帳子遮陽,

底下好幾個壯丁穿著西裝肩膀頂著粗木棍扛著轎子,

一邊唱著歌,一邊後退進入教堂內。

教堂前,一個立著有耶穌頭像的十字架的階梯上坐滿了人,等著看跟聖母一起出巡的隊伍表演。

有人戴著銀色金屬雕花頭飾舞蹈,有人吹奏直笛伴舞。

有人穿西裝拿著彩色布條在頭頂上甩,一邊跳躍舞動。


有的甩動的布條看起來只是手帕或毛巾,但是跳得很賣力,

搭配著笛聲和鼓聲,很歡樂。

還有戴著毛帽樣子的面具─或紅或白─背上背著彩虹條紋的"鬼",彩虹旗在庫斯科常見,代表了印加人心中神聖的彩虹,不是同志(同性戀)的意思。


還有背著用彩帶裝飾的帽子在身上跳舞的隊伍。

有些隊伍後頭舉著充滿華麗色彩圖案的布幡,中間有聖母像。

一列樂隊中,有人舉著音箱是倒三角形的豎琴邊走邊演奏,很引人注目。

聖母又出現了,看起來跟剛才的很像,應該是另一尊。

最後有穿著華麗麗的管樂隊,服裝和樂器都很閃亮。

一旁賣帽子的小販,把她的商品全部戴在頭上,很有廣告效果。

有人手捧著聖母像,還掛著一串麵包,讓我想到媽祖和媽祖的餅乾。
 

廣場另一側,遊行完畢的樂隊和驢子正休息著,階梯上坐滿了人,似乎等待著什麼,還有其他表演嗎?



旁邊餐廳或咖啡店樓上陽台的座位已無虛席,樓下台階上開始有人坐下,小販拿出背巾裡的衣服兜售。我也在對面廣場中央公園的台階上坐下。

一群人騎著馬聚攏,

其中一人穿著傳統服飾舉著有聖母聖嬰像的旗子,每個人拿到一瓶酒,一起舉瓶喝了。

樂隊在路旁開始演奏進行曲,前面堆了幾箱瓶裝酒。

忽然有一個人爬上廣場中央公園邊的路燈,

原來是加裝一盞燈,心想,應該是為了慶典要進行到晚上所裝設的吧,繼續坐著等看看有什麼事發生。

一旁兩層樓建築物牆壁上掛著一張大海報,寫著"Virgen del Carmen",pipi說她做功課時有查到這個慶典的資料但是不是在這裡舉行,我們推想可能是這段時間(15~18 Julio,七月十五到十八日)到處都有相關活動吧。

路上賣著吹泡泡的小販來來回回走著,一邊製造泡泡出來,他賣的吹泡泡組合是塑膠小碗中有肥皂液,用環形棒子沾抹了揮舞在空中形成泡泡,似乎是當地自行研發的泡泡組,但是我身邊的小朋友不喜歡這種款式,看了一眼後沒買,他比較想要罐裝蓋子連著環用嘴吹的那種。我應該買一個來玩玩的。

樂隊旁邊坐了一群阿婆,每個阿婆都帶了一大罐飲料放在腳邊。

這些飲料分給周圍的人喝,一會兒就分光了,剩下空空的罐子。

幾個女士開心得捧著聖母像,披著彩帶走過,一些人還為他們鼓掌歡呼。

又看到戴著面具的遊行隊伍經過,黑色面具,身披花彩衣。原來我坐著等待的時候,剛剛那一側又開始遊行了,pipi約略看了一下說差不多。

幾個帶長鼻子面具的人推著裝橘子的三輪車出場,將橘子分送給圍觀群眾,還沒分到我就送完了。

後來有人開始倒酒在小杯子中給大家喝,



我分到了一杯,是酒沒錯,至於味道如何,實在是不記得了。

那群騎著馬的人不斷繞著廣場四周道路轉圈圈,時而加速似乎在賽馬,時而停下來舉瓶喝酒,不時有人歡呼,不懂這表演的樂趣為何,可能是當地名人在娛樂認識他的人。最後,在路兩邊舉了掛著繩子的兩個竿子,繩子上吊著物品,

馬上的人伸手抓取那物品,或獨得,

或搶得。

    活動大概就這樣了,一直到最後,路燈都沒亮過。往回走時和pipi走散了,她以為我還要看就回去人群中,我卻在旁邊的巷子等不到人,直到節目結束,大家都往回走了才等到pipi。ˋ

跟著人群走到等小巴回庫斯科的地方,等了一陣子,來了一人把門關上說是沒車了,

    我們和原本排在前面的母女祖孫三代四人一起招攬計程車,但是經過的計程車都載滿人了,來了幾輛公車也不是去庫斯科的,正想著該不會被困在這裡了時,來了一輛小巴,司機一喊"Cuzco"一群人蜂擁而上,司機說"Diez"我聽不懂,但是手比了"十",我看懂了,司機趁亂開了個兩倍的價錢,還是得坐啊。

    祖孫四人都上車後,只剩走道,一屁股坐下後,一個媽媽要小男孩坐在靠近前座的走道上,小男孩一臉嫌棄的表情,媽媽將塊布舖在地上後才坐下,小男孩靠著前座椅背面向我,他應該會覺得這個外國人真髒。

    到庫斯科後,祖孫四人幫我們招了輛計程車,還交代我們只要付S/.3就好不要多給,真是聖母保佑。


    為了慶祝平安回到庫斯科,決定今天就是吃天竺鼠的好日子了,到處逛逛後選了住處很近的一家餐廳,Ucbukuta, Calle Plateros No.358。點了菜單上的"Cuy al borno",S/.48。本來服務員說沒了,但是問了廚師說還可以做,還問我們要不要照相。


另外點的濃湯先上桌。

等了一陣子,天竺鼠來了,因為我們說要拍照,所以送上來的烤天竺鼠整隻上桌,頭仰著,嘴張著露出尖牙,小小的耳朵翹著,這麼原形畢露,對能吃全雞全豬全羊全牛的亞洲人來說還是有點驚訝。

拍完之後,服務員將一整盤拿回廚房,切成四塊後再端上桌,調味很重,皮很韌,肉很有咬勁,野味、肉味十足,盤底舖的煮馬鈴薯吸掉一些油膩,這不是我擅長吃的東西(把魚和雞吃得只剩骨頭的人算是擅長),只吃了四分之一吧,pipi好像都沒吃,說是要回房間慢慢啃,最後打包帶走。

20120716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走到廣場邊的轉角,看到大批警力鎮守,發生什麼事了?



原來又有遊行,不是慶典,是拿著海報有所訴求的那種,海報上寫著西班牙文,

長列人龍繞著廣場周圍的道路安靜的前進,除了一致的口號之外沒有多餘的話語或音樂廣播之類。

長的布條上寫著"SUTE",喊的口號也是這個字。

陽光刺眼,除了帽子,許多人撐著各種顏色的傘遮陽。

人很多,足足繞了廣場一周,往大教堂左側的路走過去。

也有舉單位旗的。

    站在一個大學門前人行道上時,有路人跟著遊行人士喊"SUTE"這個口號,我問他是什麼意思,原來是Sindicato Unido de Trabajadores de la Educación  的縮寫(大概翻譯為美洲教育工作者聯盟,網址位置是阿根廷)。 

終於看到有人舉著寫英文的海報(原來示威遊行寫英文就是要外國人也看得懂啊),上面寫著"THE TEACHERS ARE IN STRIKE FOR FAULT OF THE GOVERNMENT","STRIKE"這個字在路上第一次聽到是在希臘,這是第二次。舉著英文海報的先生說他是英文老師,來參加遊行的人都是老師,

他們的訴求是向政府爭取更多的薪資。另一張海報上寫著三種職務薪資的比較,雖然是西班牙文但是數字看得懂,"Congresistas(國會議員) S/.25000,Funcionarios(官員) S/.8000,Profesores(教師)S/.1100"


    大家舉著海報給我拍完照之後還說一定要上傳到網路上給大家看到,快五個月之後,我終於寫在我的遊記傳到網路上了,雖然閱讀這文章的人不多,沒有什麼影響力,還是祝福他們實現願望。



午餐在BRAVA,Portal Espinar 144,吃義大利麵套餐S/.25,

坐在窗邊看路上風景。

回到武器廣場走向大教堂,遇到流浪中的狗,pipi把不吃的天竺鼠肉餵給牠。

大教堂的入口在整體建築的右側,一隻狗躺在陰影下午睡。


成人票價S/.25。

    大教堂裡最吸引我們的是"最後的晚餐"那幅畫,以此為主題的畫作在各個教堂應該都有,但是這座教堂中的"最後的晚餐"餐桌上擺的是一隻四腳朝天的烤天竺鼠,而且畫中人物的穿著有印加風格,充分展現天主教融入當地風俗的特性,教堂內禁止拍照攝影,這幅畫旁邊還特別請了一個人看守,的確有這需要,真的很想拍。

    出口的地方有賣幾款明信片,我買了"最後的晚餐"那幅畫的明信片,一張S/.2,後來在附近書局看到一張S/.1。

正在付錢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音樂聲,趕緊跑出去看,原來是一群人抬著聖母前來,

還有警察幫忙開道或指揮交通。

大家先將聖母停放在一張桌子上,

然後圍繞著聖母禱告,

聖母的背後有幫她舉傘的人偶,

胸前和腳邊各有一尊小偶,傘蓋和長袍都有金亮繁複的刺繡。

有幾個人進入教堂裡,背著綵帶拿著布幡,

樂隊在階梯上休息,我拍了樂隊的照片後,有一個人還伸手假裝跟我要錢。

小孩子坐在地上玩。

進入教堂的人出來後,

大夥扛起轎子,樂隊演奏,前進,走在前頭的女士手上捧著一尊小偶,好像是剛從大教堂請出來的。



那個擺聖母轎子的桌子由三個小孩子負責抬走,搖搖晃晃賣力的樣子很有趣。

早上經過廣場旁邊的大學時,看到門外掛著博物館的小牌子,應該就是我們有興趣的自然史博物館,想說博物館大概會開到五點,所以下午才去參觀,但是不到四點時走到門口發現寫著博物館的小牌子不見了,問守衛,守衛說博物館打烊了。

還是走進去看了一下,原來博物館是學校裡的一個大教室,管理的人下班博物館就打烊了。

校舍是口字型建築,廣場中央有座噴水池,許多學生在走廊下討論課業或純聊天。

大學旁邊有個集合了許多賣家的店,販賣的商品有織布腰帶頭飾繪畫雕刻等紀念品,我買了一個編織手環,S/.2。

廣場周圍有許多商店可逛。

Loreto路上靠近廣場有一個小門可以走上二樓的星巴克,和世界上其他開在最好地段的星巴克一樣,裡面擠滿了人,要排隊,可免費無線上網,也賣著所謂公平交易的咖啡。

小小的陽台擁有絕佳視野。


離開星巴克,在Loreto路上往前走,右邊有一小門,走進去是一個大草皮,幾個小孩子戲耍著。

旁邊開了幾家賣編織品的店,貨色種類多又大量,編織腰帶一整捲依需要裁剪,可能是批發的地方,
 

還有人現場操作著織布機,而且是男性。

回到小路上,忽然有一隻驢子搖搖晃晃跌跌撞撞地走來,沒人牽著,覺得新奇拍了一張照,

一個小孩跑過來牽了驢子跟我要錢,難道是新的賺錢技術?

一個婦人坐在路邊編織,簡單幾個長條板子就是織布機了,pipi跟他買了腰帶。

在路上隨便逛逛,一家店外擺著HTC的廣告,不過根據這幾天在秘魯走動隨意觀察統計,發現大家愛用的手機是黑莓和三星。

Calle Maruri No. 265是一家賣咖啡豆和果醬的店,店名"Misky",有不同種類及烘焙方法的豆子秤重賣,我買了200克,S/.10.40。大概是送給沈沈了。


夜色降臨,才想到要找一找"十二邊石",從大教堂左側的小路直走到Hatunrumiyoc街上,兩邊都是大塊石頭堆疊而成的石牆,不過一點都不必擔心找不到,因為旁邊站著一位穿著古裝收費拍照或合照的人吸引目光,還有絡繹不決的遊客排隊等著要和它照張相,

我也不例外。

仔細數一數,長短不同的邊果真有十二個。

肚子餓了,找個地方吃飯,途中遇到一條"蛇"在草地上爬,身體由矮小植栽組成,頭是石雕,還吐出舌頭,栩栩如生。

在位於Calle Marquez No.278的Antojitos,我點了魚排飯,S/.17,分量很大,油脂充足,pipi吃的是炸雞飯,S/.9。菜單上有S/.10套餐,除了主菜還有甜點湯飲料等,中午才有。

吃到一半,聽到外面傳來音樂聲,趕緊跑出去看,又是聖母出巡相關遊行,

路很小條圍觀群眾不多,剛好讓我近距離觀賞。戴面具的人身上穿的衣服也有很華麗的裝飾,手上拿著彩色的繩子邊跳邊揮舞,有人將面具拿下來透氣,看到我拿起相機馬上套上面具,可能是想表現演出的專業也可能是不想被拍到臉。




現場演奏的樂隊不可少,也是因為他們我們才被吸引到街上來的。

在聖母轎子前的一群人則是端著蠟燭走著,有神聖溫馨的氣氛。

聖母一樣穿著金色刺繡長袍,被好幾個人抬著。

也有人穿著傳統服飾舞動著前進。



吃玩油膩的晚飯後想來個甜點解膩,剛好對面一家"El Ayllu"看起來生意不錯,而且顧客是當地人的樣子,決定進去一試。



從甜點櫃裡點了布丁和一個裡面有焦糖的麵包,布丁蛋味重,很像台南那種古早味布丁,麵包裡的焦糖很香濃,甜而不膩。

pipi點了果汁,我點了"PISCO SUR",S/.10,因為是當地特色調酒所以才點的,服務員看我點這飲料還再度確認,上桌後才喝一口就知道慘了,味道甜甜的很好喝,但是對我來說酒精濃度太高了,完全不可能喝完,我喝了四口pipi幫我喝了一些之後裝在水瓶中帶走假裝喝完,結帳時服務員還問我好喝嗎,當然是說讚囉。

還好夜晚的冷空氣讓我們保持清醒地回到旅館,
pipi說她這幾天第一次一覺到天亮這麼好睡。

    看LP說El Ayllu是原本在武器廣場旁的老店,大部分店裡的員工都在那工作幾十年了,因為星巴克想在庫斯科開分店要租那個位置,El Ayllu才搬家的(註),因為這樣,決定明天再去那吃早餐。

    秘魯雖然脫離了殖民地身分,但是現代強權正以另一種形式攻城掠地,不管怎麼選,飲料都是可口可樂製造,生活用品都是聯合利華。

註: PERU, Lonely Planet, 2010, p.247"...At time of research, to the dismay of the entire population of Cuzco, El Ayllu had just been evicted from its historic home in the Plaza de Armas. Starbucks is said to want the space for its first branch in Cuzco and the Archbishopric, which owns the premises, is inclined to hand it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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